第10话[Episode 10]:计划的预备[Планирует Готовьтесь]
——［世界第四纪元第170年1月10日上午7时30分］〔北俄斯联邦帝国萨莫科·铠幽特魔斯祭〕——
从觐礼议政大厅出来,阿萨兹勒回到自己整洁亮丽的卧室.收拾打扫的工作早在2天前就由自己处理完毕,这也要归功于重建房间的施工员,把这里全部翻修了一遍.
他走到重新整理编排后书架前,拿出一本名为《世界文明发展概论历史记录》的书籍——它出本时间大概于第三纪元第8000年左右,由人类作者「Thomas Malory Comople托马斯·马洛礼·科莫波」撰写.他对诸多种族文明深感兴趣,除了魔界之外,专门游历了各个安全的国家和地区.记载着自己的所见所闻,并考证当地历史文献资料,整理文字编辑而成这本书.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不仅是这本书,还有自己查阅的很多其他书籍内容,甚至在日常用语中不少对外称呼竟然都采用自己前世熟知的英文.
他侧头望向一旁梳妆台上放置的镜子,印照的面貌是种族身为原罪恶魔但外表与人类一模一样的自己——近碧色的褐眼,黑头发修建一番为不短较长如韩式风格,脸庞稍显青年的模样,倒是意外没有长着胡子,穿着一身雪白底麦黄纹的大褂长衣,皮肤为白近黄.
他想起记忆中前世有关平行世界的理论,现在的他也许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或者是前世流行轻小说中所说的穿越和转生,名字差异外表却一样,这个世界自己的性格与前世也截然不同.但反观今生的过往,他思来想去觉得以前的阿萨兹勒其实也是自己,只不过没了前世记忆罢了,恰巧10天前的实验爆炸唤醒了自己沉睡的记忆.
话说回来,这本《世界文明发展概论历史记录》是采用英语内容编写的,一定程度帮了他省去解读文字功夫的忙,他需要知道这个世界的魔界和其他文明发展程度,政治、军事、经济环境的规划模样.
如果只是单纯的古老封建压迫底层任何自由思想,将人民当做奴隶的封建君主集权政体,他即使能够有幸将影视拿到其他文明进行宣传汇演,连温饱都无法解决的大字不识一个的平民恐怕也不会观看,最终导致他计划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准备.
5族代表议会?毫无统治阶层压迫命令的民主生活,愿和谐的种族无争端社会永远照耀整个『Switzerland Union Republic District斯威者兰德联盟共和区』?可能长期影响所有国度和地区的世外桃源?
阿萨兹勒默默念着书籍记载的近代历史发展稍稍松口气.这个世界上的文明比他想象得更加民主,虽然不是完全的民主共和,但至少也有类似议会共和的制度.
简单地说明:世界上不少地区的社会已经实践“人人平等”的概念,这种平等知识的播撒并非完全由战争和体制的革命实现,恰恰相反,是由充满魔素的世界本身决定的.全世界的魔素都惊人得充裕,魔法普及至位于社会底层的农民牧民都会随便使用1、2个简单构成的法术,这是个真正人人皆为魔法师的世界.
如果是保证自身生存问题就必须加大生产力度,当魔法成为一种捷径时,光几个简单法术完全无法保障,老老实实不依靠任何魔法的生活不可能做到,所以学习成为必要的前提,以致于促成社会地位由知识决定一切,掌握越多的魔素知识,拥有权力越高,在周边环境的历史推动下,文盲逐渐减少最终几乎成为“珍稀动物”.
但这种情况下仍然有些许例外,仍然有不少君主集权制和君权神授制的国家存在.广袤无比的天下,国家的数量必须采用十位进制才能数清楚.光在魔界边境附近就有5大国度,但它们基本是敌对或倾向敌对魔界的中立区.
南边是三堕纪元即第3纪元第9500年左右从旧雪皇北俄斯帝国分裂出去的领土地区,独立建国定号为约斯雅血魔公国,之后经历一系列发展历史,在第9800年终于定名为『Жозия Вечная страна约斯雅永恒国度』,虽然都是血魔族同胞,但他们对帝国的态度十分冷淡.
西南方向是由蛮夷的夷兽族统治的『Mongelia Crimeani Hante EIslamen蒙崮粒桠·㳳瑞迷铌·寒特·饿伊肆滥穆国』,国民不乏些来自于北俄斯的叛徒.
它们的生活方式似乎是游牧和抢劫,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帝国边境就会受到它们的袭扰和侵害.而作为帝国的后方——东边地区时不时也有关于叛军的传言.以上两者是大哥路西法驻守在西南要塞的主要原因.
由血魔族天敌——圣魂族组成的『Lietuvasin Republic黎陶湾斯共和国』,与两个相对中立国家——『Ukanneyu Kingdom坞畔铌妠王国』『Fienlanden Republic芬岚锝共和国』接壤,很难想象圣魂族某种程度上不会影响其他两国的国民思想导向,以此针对血魔族.
特别是芬岚锝共和国,毕竟他们附近的海域有不少海盗频频抢劫当地渔民商船,甚至他们胆大包天得开始上岸入侵村落和肆意攻击政府官用船只,虽然当地政府屡次组建讨伐船队,然而海盗蜗居点在帝国北边海岸,他们不敢随意越界,但也不知会帝国以致于两国矛盾升级.
结果便是这个国家西边海岸的居民将舆论枪口对准帝国,说帝国包庇海盗,还到处声传有血魔族加入海盗、海盗全为血魔族雇佣或由血魔族组建而成的团体组织等无法证实的信息内容,最后越来越夸张至谣言成为魔尊有组织地召集部队入侵他们的领土.
当然此事被帝国得知后,魔尊一是出于对保持边境稳定,二是出于对谣言的抗击和尽量保证帝国与周边国家的和平关系,特意召集军队出征北岸.
虽然海盗仍未剿灭,但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海盗的嚣张气焰,并得知大部分海盗团伙是由人类和海鱼组成,并无恶魔参与其中.考虑到帝国即使发出消息也可能是被认作弄虚作假、自导自演,所以就干脆没有知会芬岚锝.于是两国关系由莫名其妙的冲突变成了莫名其妙的和谐.
综上所述,他的计划行程已经可以排除周边国家的可能性.只剩下位于西方内地的中央中立地带,也是魔法发展最繁荣的地区——那里由5大种族:圣魂族、精灵族、普人族、海鱼族、亚形族联合统治,首都是维桉钠,号称魔法师的学习圣地、技术革新发展前线——斯威题者兰德联盟共和区.
那儿与魔界边境距离较为遥远,当地的人们应该不会对血魔族抱有太大成见.
他决定,影视剧上映第一站就定于这个上下全是魔法师、变化日新月异的中立地区,剩下的事就是挑选剧本.
他肩负让人类甚至其他种族例如圣魂族停止憎恨恶魔、改变其将恶魔视为邪恶存在观点的重任,想要做到这点,他觉得稍显困难,但坚持不懈的努力终究会成功的——像对待宗教问题一般将人类价值观由崇拜天使转变为既喜爱天使又尊敬恶魔.
但这并非指由他举行什么邪恶仪式,召唤恶魔成为邪神,引领其他种族信徒的宗教问题,他希望的是——恶魔成为人类的明星.他要将恶魔塑造成:为了拯救濒临灭绝的族群,独特的恶魔毅然决定站出来面对世人向大家传播和平的信号,成为所有存在心中的正义化身偶像.
为塑造一个良好的恶魔形象,阿萨兹勒目前想到两个可实行剧本,第一则是《龙猫》,第二则是《萤火虫之墓》,但问题是上来就切入恶魔为好人的印象,可能就直接导致观看者的思想冲突和矛盾,最终化为民众对制片人和电影的攻击,所以《龙猫》和《萤火虫之墓》虽为优异的剧本,但此刻不可动用上映.
思来虑去只能从稍显平缓的迪士尼动画入手——《美女与野兽》和《阿拉丁神灯》,两者都不需要他过多赘述了.让美好的童话故事初次亮相于其他世界,在类似中世纪时代的文明中的传播度绝对不亚于安徒生和格林兄弟再世.两则剧本共同点是都以童话放松方式让观众喜爱其中的主角“野兽”与“灯神”,只需将两个形象替换恶魔再稍作改编,几乎不会出现任何违和感.
关于《阿拉丁神灯》入选演员名单,他目前还没有头绪,不过对《美女与野兽》,他已经有一位候选.作为他入粉迪士尼的第一部动画——《美女与野兽》能够先期拍摄真人话剧演绎版,他其实有些许激动.
“原罪恶魔,麻烦通知翱瑞基诺一声:让他来我房间.”他打开房门,对着在门口站岗的原罪恶魔下达指令.
本来是有一对原罪恶魔执行站岗作用,但后来又来的一对,他们是两天前依据魔尊命令新调来的护卫,充当他卧室保镖的职位,主要任务:防止他再次出现10天前的研究发明意外,如再有危险事件也可以及时护送他赶往救治.除此之外,他们还有一个身份——传令兵,类似古代的传信鸽.那位原罪恶魔在接收到指令后,向他行了个士兵礼,立马转身执行任务去了.
他回身关门,走到书桌前坐下准备开始着手编写剧本,自2天前从卧床上苏醒后,他发现自己的记忆突然变化得清晰无比,无论任何细枝末节,全部储存于现在的他脑海当中,等待他随时调出,就仿佛是机器一般,他甚至记得20岁时走路无意抓到一只七星瓢虫观察其背后纹路.
但是对自己应该熟记的那部分记忆,他却始终想不起来,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丢失了哪部分.
这个问题现在就暂且不提了.
阿萨兹勒看过《美女与野兽》原著翻译本,其次为迪士尼创作的动画,也是流传最为广泛的版本,所以对于故事细节,他全部记得一清二楚.
先安排故事大纲走向的框架,再切入片段进行具体细节描写,他拿起被整齐摆置书桌一角收集盒里一沓白纸.这些纸张原是绘画设计用图,书写笔也是他最熟悉的“墨迹铱释蓄液钢笔”——以金属做笔身,通过中空的橡胶制笔管盛装自由流动的黑墨水,通过重力和毛细管作用,经由鸭嘴式的铱制金钢笔尖头书写,相当于中世纪发展水平的帝国竟然能做出这种笔,仔细想想有点不可思议.
他在第一张白纸上写下《美女与恶魔》剧本题名.
大约10分钟左右,卧室的地面开始微微颤动,“咚咚咚.”虽然外边走路步伐稍显粗鲁,但敲门声却意外的轻微,想必是出于尊重,既然如此作为上级的他也只需放开就好——“请进!”他招呼对方进来.
“殿下,您找我有什么事吗?”翱瑞基诺行礼问着.
他赶来的速度比阿萨兹勒预想快多,他站在卧室门口处没有更加深入地踏前,这是因为以往卧室的地板上必定散落一堆杂乱的纸张和相关发明器械,所以他通常不会未经同意迈出步伐,就怕可能损坏一些阿萨兹勒贵重的“宝物”,但如今翻天覆地的变化着实让他感到惊讶,他意识到今后可能不该再用以往的方式继续与阿萨兹勒接触.
“这次是不是又要去哪里……?”
还没等翱瑞基诺再次询问完毕,阿萨兹勒便插话制止了他,“翱瑞基诺,这次让你过来,并非是要求你陪我一道出去探索求知的事情.”阿萨兹勒一边说着一边旋转着墨迹铱释蓄液笔盖头拧紧.
“我现在只想单纯问你一个问题.”他从座位站起来,缓缓绕过书桌来到翱瑞基诺面前顿顿语气,“翱瑞基诺,你对我是怎么想的?”他抬头看着挺直站立不敢妄动的贴身保镖,这个大块头的原罪恶魔.
他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测试翱瑞基诺对他的忠诚度,翱瑞基诺的随便妄言都有可能招致杀身之祸,毕竟提出问题的对方是皇家成员——魔尊陛下的亲属子嗣.
当务之急该做的事,为需要仔细思考怎样回答这个问题,但可能跟随他太久了,以致于翱瑞基诺的行为方式仍旧是习惯性地脱口而出,“我对殿下并无他意,只是希望殿下能够采取更加适宜的方式处理事件,毕竟殿下的行事风格实在令我担忧您的安危~”
才说出口,他顿时就懊悔自己为什么要直接揭短上级,现在的他就像在教育殿下一般,“抱歉,殿下~我可能说得过激,希望殿下您不会介意.”
“啪啪啪啪~”一阵鼓掌声于阿萨兹勒那为音源响起,他只是转身走向阳台那,“很好~我不会介意的,翱瑞基诺.”他只是招手示意,站在原地的翱瑞基诺随即心中忐忑又带有一股舒然地迈出步伐,一脚接一脚地走动,最后与他一道站在露天阳台上.
先前的他弯腰着,在手臂的支撑下趴在石制栏杆的右边角落,“我反倒要感谢你可以指出我的问题所在.”
起风了,几股徐风吹来,虽然没有太过刺骨,但也并非不寒冷,它犹如针一样穿透心灵,发出沙沙的声音.
“没有问题的存在也就不会有智慧的存在,唯有愚笨才能促使我等一生竭尽不断地成长.”阿萨兹勒感慨着徐徐说出这段话,这令翱瑞基诺记忆犹新,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殿下除了科研用语外的肺腑发言,而且这也让他感觉现在的殿下不再是以前的内在了.
阿萨兹勒抬起身子又转向左侧,仔细打量面前的翱瑞基诺“话说回来,翱瑞基诺,你的演技怎样?”
“演技?”翱瑞基诺无法理解他创造的新词语.
“简单而言:你会运用欺骗的方式进行谎言,以致于人类可以对你放下警惕甚至完全信赖你吗?”他把新词语更换为一个任何恶魔都能理解的说法.
“当然,殿下.这是每一位恶魔于学习阶段所进行的必修课,虽然我远不及血夜恶魔和淫欲恶魔两个种族,但欺骗一些愚蠢无知的人类,还是可以勉强做到.”翱瑞基诺的内在便像他的外表——既有刚强也有轻柔的一面,他和阿萨兹勒都可以算是恶魔这个庞大群体中的特殊存在.
欺诈是每一只恶魔学习阶段必修课?换而言之每一位恶魔都是演员?
血魔族竟然将欺诈作为自己种族的天赋学习技能.说实话如果不把大好的恶魔群众演员资源发挥起来,真是太委屈自己和广大“才子”了.
“那好,你往后退两步.”翱瑞基诺听从指令便向后退,身子还是挺直,着实像个军人,“可以,先站在那里别动.”
阿萨兹勒双手当做量尺开始比划一下翱瑞基诺接近的身材比例,头脑中已经构建一张白纸画起概念图——翱瑞基诺的脑袋容易让人联想狮子,只要不露出军人般严肃的表情,他就像是一只给人温馨的绅士猫.前提是他愿意卸下身体装备的铠甲和武器,还有一些关于身体细节方面的处理:他手掌的粗糙老茧和指甲爪.
阿萨兹勒觉得翱瑞基诺更接近于凶残的老大野猫,不过这并非大问题,修行过绘画素描和剧本策划的业余设计师阿萨兹勒在经历过自小到大的研究发明绘画图纸锻炼下也如火纯青,概念图不会难倒他.他准备对翱瑞基诺进行些微的外貌改造,以便勾勒出一位穿着精致黑色长礼服、外表威武温柔并存的绅士.
“翱瑞基诺,你愿意听从我的一切指令吧?”他进屋拿起木制画板和一张白纸,把木板在石桌旁架起,用两只书夹钳固定住画纸,让它不会自己脱落画板.
“是,虽然可能有些事情过于困难而无法行动,但倘若殿下您下达了指令,属下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任务.”
礼服草图大致构建完毕,接下来便是观察和勾勒细节,“翱瑞基诺,既然如此,你先进屋里来.我希望你可以把自己身上的铠甲和武器全部解除卸下.”
翱瑞基诺虽然脸颊上展露一点不愿意,但此时的他知道无路可退,毕竟殿下已经把话讲完了,他根本无力回击,反之有可能会被视为违抗命令的存在,所以他只是停顿一下便按照阿萨兹勒的指令行事.
在脱完后阿萨兹勒看着翱瑞基诺的身姿,忍不住抬起左手半捂住脸,害羞和尴尬夹杂在脸上.他才意识到面前的恶魔类似原始未开化的古代物种,着装只是遮挡住关键的隐私位置,一身洁白亮丽似骑士光辉般的铠甲下,竟然只有这等遮羞毛布,也怪不得自己在书中看到描述:人类长久以来将恶魔视为与夷兽族同样的低等存在.
“翱瑞基诺,难道你就没有别的服装可以穿上吗?”虽然有这股预想,但他依然忍不住提出问题.
“抱歉,殿下~通常恶魔都以展现自己的身姿为傲,因为通过身体素质的强壮大小进行比较可以最大程度向外者说明我们的力量,所以绝大部分恶魔都是如此着装.”翱瑞基诺直言不违的回答反而让他更加察觉到,恶魔国度就是犹如未开化的野蛮文明.
翱瑞基诺可能觉得理由还不够充分,又补充一点,“另外由于我们国家在上个纪年长久处于战争状态,在进入本纪年后全世界大混乱战争才基本结束,陛下领导残存的恶魔们重建陷入废墟的帝国,但国库经济收入严重不足,为了最大程度节省开支,所以有一时全国上下以谁穿得少为爱国骄傲,最后慢慢演化成现在的传统布衣.”
又获得一则情报,在以往过去的170余年中,他因为一直沉迷科学研究,极度缺少对外界信息的接触,所以说可能很多在别人眼中的常识,即是他的短板,本来便各项能力都不如兄弟姐妹,现在连重要的常识性问题都不清楚,他真可谓一败涂地.
“谢谢,翱瑞基诺~我知道了.”他知道了翱瑞基诺和诸多恶魔穿着布衣的原因,以及他自己见识短浅的原因.
他一边仔细观察翱瑞基诺的身材一边像绘画人体模特般在画纸上勾勒其身姿.人靠衣装马靠鞍,他真是迫不及待想让翱瑞基诺穿上自己设计图想象绘画的礼服,至少档次能够上升几级.
“那么接下来我会向你灌输一些必要的知识,所以你可要好好学习呀~翱瑞基诺.”现状只能如此,慢慢潜移默化灌输知识应该会改变.
“是,殿下.我会认真学习,竭尽全力帮助殿下排除一切阻挡在殿下面前的困难.”翱瑞基诺说着还不忘行礼,但配合布衣服装着实有点不搭.
“你不要乱动,只需要说话就行.”
看到殿下焦急的模样翱瑞基诺连忙静止在那.
画完身姿大小,他终于可以着手服装设计.还有一件重要事情:寻找《美女与恶魔》的女主——贝儿.
身为人类的女性不太可能成功,毕竟从历史客观角度来看,人类与恶魔的世仇关系无法轻易破解,即使有善良的人类女性愿意与恶魔一伴,但哪怕再胆大也可能在与翱瑞基诺饰演对手戏时,看到翱瑞基诺便害怕到昏厥,甚至某些冲动的女演员可能直接发动法术攻击翱瑞基诺,他作为制片导演有必要保障自己部下兼演员的人身安全.
所以他打算直接从都城中选择一些女性,这样挑选演员的进度更加迅速和适宜,而且还方便掌控演员.
“翱瑞基诺,穿上你的铠甲.我现在有一个指令,需要你去完成这项任务.”他转身顺手从书桌拿起一张白纸,快速写上一封通告,印章盖上代表自己身份的印记.
“殿下请尽管吩咐.”翱瑞基诺欠身行礼便快速重新着装,还一边等待阿萨兹勒书写完毕.
“仅限此城,将城中漂亮的年轻姑娘们统统给我找来.”
“是,保证完成、任务……”翱瑞基诺回答完毕后,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明明一般皇室成员下达的指令应当是严肃且认真的,但这则来自殿下的话语却让他僵硬在原地,他甚至质疑地发出声:“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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